因剿匪,肃州国考学子的队伍在黄石口外三十里的地方多驻扎了一天,参战的所有人员扎扎实实的一顿猛睡,尤其是方圆三人,在孟虎安排的帐篷里,像死狗一样睡了个昏天黑地,期间楼上飞进来了一次,看着四仰叉的三人,露出姨母笑,给他们盖好被子。
一觉醒来时已是戌时,三人起身爽爽的冲了个冷水澡,去食堂,孟虎安排人给他们留了饭,熬的又粘又糊的小米粥、大饼、香油拌的咸菜。孟虎不是周冲那样的坏种,自然是没有准备白花花的大馒头,红艳艳的豆腐乳,油汪汪的猪耳朵。三人胃口大开,一顿狼吞虎咽,盘子大的饼,连方圆都干掉了三个,王平更是夸张的啃了九个,还喝了两大盆小米粥。
吃饱喝足,想了想,必须要去感谢一下昨晚各位前辈的照拂,周小坏在哪住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三人向孟虎的帐篷走去。
孟虎帐内,周冲、韩隐、楼上飞都在,孙连弓则早已带鹰骑师三支小队离开,这种级别的战斗,对于精英中的精英,不过是毛毛细雨。通报后,三人入帐。
“各位老大哥都在啊!”一夜的并肩厮杀,感情亲近了不少。“方小弟来得正好,再晚一些,老韩就要回肃州了。”孟虎笑道。
“韩大哥不跟我们去长宁吗?周小坏,不周大哥还欠咱们两顿酒呢。”庄不平混不吝、笑嘻嘻。“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最近欠操练不是?”周冲不爽。“哈哈,我也想去长宁城见识见识,但任务已完成,我得尽快回肃州向州牧复命了。各位到了长宁城一定要替我多喝几碗,让老周放放血。”这位面容古朴,略显严肃的汉子难得开玩笑。
“老韩,你这老实人也不老实啊!”周冲很郁闷。“这叫近墨者黑,近猪者肥。我刚见韩大哥的时候,多严肃,多不苟言笑一人,跟某些同志待了没多久就变样了。”方圆拆台。“我凑,啥近猪者肥,你当老子没读过书,还有同志是啥意思?”周冲摸了摸鼻子。“呀,老周偷偷长进了啊,都能听出近猪者肥不对了啊!”楼上飞从来不会放过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