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内，两次赶到殡仪馆，实属不多见。
大家都面色凝重，“六三专案”一下子又多了一起悬案，而且还有个监理被杀案背负在身，压力都无比巨大。
“以前都是杀完人，碎尸后抛尸，这一次为什么没有任何碎尸的痕迹？”秦明问道。
胡科长：“这样说来，凶手碎尸只是为了方便运尸，杀人碎尸的场所很有可能是室内，碎尸行为不是为了吸引我们的眼球，剖腹的行为才是挑衅我们的行为。所以这一次，既然是在野外杀人，那就没必要碎尸了。”
“这个程小梁，为什么半夜三更去学校？学校里没有教职工家属区，学生也都放假了。”孙勇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
“会不会有留校的学生？”
孙勇点点头，“这个还真不能排除，凶手也不能排除是留校的学生。程小梁是不是和学生结下了梁子，晚上去约架，然后被杀了？凶手正好就是‘六三专案’的凶手。”
“呀！这是什么！”正在检验死者内脏的胡科长突然叫了起来。
在现场和尸检的时候，除了浓重的血腥味，还能一直闻见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福尔马林是法医用来固定人体组织的溶液，配制很简单，只需要水和甲醛，但是一般人不会用到。
所以闻见福尔马林，秦明一直觉得是自己的一种幻觉，但是看到胡科长手中的物体的时候，才知道这并不是幻觉。
胡科长的手上，放着一只耳朵，一只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耳朵。
程小梁两只耳朵都在。
“或许是方将的，他缺少了一只耳朵我们一直没找到。”煜瑀平淡开口。
秦明脱下手套，拿出解剖室里存档的尸体解剖档案，翻了翻，说：“煜瑀没记错，我们发现第一具尸体，也就是方将的尸体的时候，检验时就发现了尸体少一只耳朵！”
“是吗？我都忘记了。”胡科长惊讶道。
“对的！”秦明翻出记录给胡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