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秦明约了煜瑀、林涛、大宝，驾车赶到现场。
本来煜瑀还想抽空去一趟，现在看来不需要啦。
现场还有十几个民警，正在进行搜索，一行人径直走到发现尸体的墓碑旁。
抗日英雄李华夏烈士之墓！
这是一个烈士的墓碑，龙国成立后修建的衣冢墓，听说正是这个李华夏的后人坚决反对，甚至用了极端手段，才让开发商放弃了这一片土地。
生于一九一零年九月初，卒于一九四一年六月初四。
衣冠冢会有死气么？
煜瑀眸子色彩微变，神眼之下，任何掩饰都无所遁形，可衣冠冢下面空荡荡，只有些以前那个年代的物品。
无一例外，那些物品上都没死气。
一时间，煜瑀脸上出现一丝凝重。
秦明却是猛地打了个激灵，拿出手机查了下万年历：“案发是在昨天凌晨，昨天就是农历六月初四！”
林涛和大宝一起打了个激灵。
林涛笑着说：“目测，这案子要破啊。”
“看出什么门道没？”
回程路上，秦明坐在副驾驶，离煜瑀近，因此问事方便些，后面俩人因为起太早，现在正打盹儿，也不怕听见。
“没有，就是个衣冠冢，因为是烈士的墓，所以散发着浩然正气，一般不会有鬼接近的。”
秦明瞪大了眼，虽然自己不知道浩然正气是什么，但听煜瑀之前说的，那女鬼可是在那诞生了啊！
“女鬼的事，你别问了，没修为，容易出事。”煜瑀平淡道。
“那你自己注意。”秦明也不想拖后腿，没那个能力就别逞能，这个道理自己自然懂。
“不过……”
“不过？”
煜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这让秦明心痒痒的，恨不得撬开那张嘴，可惜打不过。
专案组的第一步行动也受到了挫折，对曹哲的审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