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看好戏的意思,唯有渝妃神情严肃。
片刻前,别宮的妃嫔还没到永仁宮,渝妃是亲眼看着李承景叫禁卫军去太坤宮请珍嫔过来的。与其说是“请”,李承景不派内监去,而看禁卫军的架势,还不如说是去“抓”。
无论落水一事真相如何,珍嫔她都是受害的一方,李承景实在不该用这样的态度对她,除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由。
千算万想,渝妃只能想到落水的事是珍嫔自导自演,意图陷害凝华宮,这样倒是说得通,可珍嫔又何必为了一个美人,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正苦思不得其解,永仁宮外来人通报,珍嫔到了。
众人齐齐朝着宫门外看过去,本以为会看到珍嫔婀娜走进来,可片刻后,出现在宫门口的是被禁卫军拘着的珍嫔。
“陛下!”珍嫔到了门口首先看到了李承景,立马委屈落下泪:“臣妾是奉您的旨意来永仁宮的,可这些禁卫军…他们竟像押犯人一般将臣妾押来!陛下,臣妾委屈,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珍嫔。”瞧了一眼李承景的脸色,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渝妃还是先呵住了珍嫔:“陛下在此,本宫在此,各宮的姐妹也在此,这里不是你的太坤宮,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珍嫔止住了哭声,双目含着泪看向李承景:“陛下…”语气到底委屈。
眼前珍嫔的模样和禁卫军的所作所为,落在周遭人眼中,先前想看戏的妃嫔们,这下一点看戏的心思也没了。
一切发展出乎她们的意料,怎么言祈坐着,珍嫔反而是被禁卫军押来的?
“朕有话要问。”这关口,李承景总算是发了话。他幽深的瞳仁看向珍嫔,语调浸着寒意:“你跪下回话。”
“陛下…”珍嫔彻底震住,反应了半晌,这才慢慢跪下。
李承景又道:“带晓琪上来。”
不多时,晓琪被带上了正厅,众人先是看了一眼,紧接着一个个下意识避开目光——晓琪的模样实在惨不忍睹,浑身血污,显然是受了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