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颐晚和简十一都隶属同一个玄门协会,他们的能力与生俱来,并不受梦境的干扰。在被少女送走之后,两人在施颐晚家中醒来。
只要直视不可名状之物,就会产生污染。猩红留下的污染还残存在两人瞳孔中。简十一灵感高,更容易受到污染,在床上缓了片刻,才慢慢睁开眼。
她这才发现不对劲,施颐晚应该醒的比她更早。
随手披上一件外衣,简十一打开卧室门,原本卧在沙发上的施颐晚倒在地上,身下鲜血汇聚成泊,生死不知。她吓了一跳,连忙扶起施颐晚。
只见他胸口龟裂,血液疯狂涌出,已经打湿了胸口的衣服。这伤口来的莫名其妙,简十一费劲地把施颐晚拖进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
那是间狭小的白色房间,天花板、地面和墙壁都是雪白的,只有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孤零零的小木床。施颐晚被简十一放在了木床上,做完这一切她转身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简十一摸出一支女士香烟,打火机的火焰颤动了几下,都没有点燃香烟。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叹了口气,关掉打火机揣进口袋里,疲惫地闭了闭眼。
大约半小时后,简十一收拾好情绪,打开白色房间的门。
施颐晚已经醒来,仰躺在木床上,听见开门的动静,连忙放下了枕在脑袋下的手,装模作样地叫唤道:“哎哟,我不行了,要宝贝亲亲才起得来。”
简十一回敬他一记眼刀:“说吧,你那伤口怎么回事?”
施颐晚望着天花板,唇畔的弧度带上一丝讽刺,“它真是看得起我,特意给我安排的特殊待遇。”眼底的光却很凌厉。他伸了伸懒腰,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说真的,再不给我包扎一下,一会儿我还是要嗝屁。”
简十一妥协地从隔壁房间里拿出绷带丢到床上,别过脸去,“少来,自己动手。”
难得的,施颐晚没再呛声,他坐起身来,从容的脱下和肌肤粘连在一起的衣服。简十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