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爹看看,瘦了瘦了,你看看这小脸,都快没巴掌大了……”景元帝心疼的说道。
赵祺刚踏出养心殿,便听见景元帝一阵心疼的话语,心中酸楚的厉害。她心里不舒坦,一时娇蛮劲上来了,不软不硬的说道:“父皇只让皇姐叫您爹,我们这些皇子皇女却只能喊父皇……”
赵清毓自小便如平常老百姓家一般叫景元帝爹,只是随着年纪渐长,规矩多了,赵清毓便只在人后喊景元帝爹爹,人前如其他皇子皇女一般,只是这件事朝廷内外皆知,赵祺根本没必要此时再提。
赵清毓平安归来,景元帝心情大好,并不与赵祺计较。
可那知赵祺今个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竟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父皇,我也是您的女儿,为何皇姐能封为帝姬而我们这些皇女只能称为公主?”赵祺厉声问道,“还是说在父皇眼里,我们这些皇女都比不过一个皇姐?”
三公主赵祺颇得圣宠,所以宫里人多捧着恭维着,尤其是临近她生辰,宫里人更是变着花样夸赞她,让她有些找不着北。
今个才不知分寸的将脾气耍到景元帝和赵清毓面前。
景元帝便是再好的心情也被搅得干净,指着赵祺怒斥:“见到你皇姐不行礼本就无礼,如今竟大胆和你皇姐比拟起来!那好,朕便告诉你,你皇姐是皇后嫡女,是朕嫡女,而你,拿老百姓的说法,便是庶女,拿什么同你皇姐比较。你皇姐在外征战,而你却在宫中坐享其成,你的珍馐美馔,绫罗绸缎,哪一样不是你皇姐不惧寒暑镇守边疆换取来的,你若有志气,便同你皇姐一般,先去边疆镇守个一年半载!”
景元帝言罢,又对刘福说道,“将三公主送回汀兰宫,传朕口谕,三公主禁足半年,良妃降为贵人。告诉良贵人,若是她管不好人,朕便将人送到宗人府。”
赵祺被景元帝一席话吓得软跪在地,她只不过一时气急,说了些气急的话,父皇便禁她足,降她母妃品级,还说要将她送去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