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张光耀一时惶惶,可不过一息间收了情绪,冷着一张脸。
“张郎……”金雀泪眼婆娑,“奕儿他……”
金雀眼神瞥向赵清毓,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张光耀如何也想不通,自己藏了几年的金雀和私生子,怎么被常年驻守北境的赵清毓给查出来了。曾几何时,他的竞争对手将他查了几代,也没抓住他的把柄,可这才几天,他的秘密就被戳了出来。
要说金雀这事,还真不是赵清毓翻出来的,而是薛宗明手段。
金雀这条线,张光耀藏得紧,每每间隔几个月,才借着宴会之名去雀燕楼看望金雀母子。
张光耀是个狡猾的,可是再狡猾的猎物也玩不过老练的猎人。仅凭借一个送菜小贩,薛宗明顺藤摸瓜,找到金雀母子。
“我与金雀姑娘只是酒桌知己,帝姬带她前来,又想做什么?”张光耀装作无知,问着赵清毓。
赵清毓冷笑,“张光耀,你现在没有必要同本帝姬装算,本帝姬能将人带来,必然有十足把握。你在这作无谓挣扎,不如早点将背后之人交代出来。”
“帝姬说什么,我不清楚,皇商一事,我是听了您的吩咐。”
张光耀抵死不认,赵清毓见状,招了招手,张庆丰便从暗处现身。
“把金雀姑娘带下去,顺便,把张奕带来。”
“是。”
张庆丰拖着金雀,往隔壁房间走去,金雀吓得花枝乱颤。
她虽为花楼头牌,可是自从跟了张光耀,这些年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平日里别人都是捧着奉承着,哪里受过这等惊吓。
“张郎,救我,救我……”
张光耀一脸冷漠,垂着头默不作声。
很快,隔壁鞭笞声和叫喊声混杂响起。
隔壁惨烈声还未停息,一个五六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被人从屋外带了进来。
黑珍珠般的眼打量着屋内,待看到绑在柱子上的张光耀,小嘴一翘,圆眼一弯,甜甜的喊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