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也是自己的种,辛辛苦苦的养大,就算不分家产,但也不能随便打发了啊?且我们家这二丫虽然脾气厉害了点,但却是干活的一把能手,配个什么人不行?怎么能配给一个半死的老头呢?你爹不地道。”宋福山又道。
他一本正经,侃侃而谈。
宋堂珩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我还听我家那口子说,二丫在你们那儿的时候受了好大的罪!说是你们那边,没有一个人能看得上她,亲兄弟姐妹,都踩着她的骨头嬉闹,孩子啊,这可不好,这兄弟姐妹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就该相互依靠……”
“是……”
“我家这边以前是穷了点,但如今日子也不错,我看金山心疼孩子,你们家若是还想将人带回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也趁早死了这条心,这孩子又不是物件,你第一回 要,咱们给了,转眼又扔了,总不能再纵容你们第二回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那一支看不上咱们这边呢!”
“就算你们是侯府,我们是乡下百姓,可底下是一个老祖宗,老祖宗要是知道你们这么看不起人,棺材板都盖不住了,肯定要找你爹算账的。”
“哎,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我听说你曾祖父,那是个讲理的,所以说啊……富不过三代,再大的家,不好好管着,家里人不懂事儿,早晚也会没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