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会放下,不要针对南栀。”
他这样说着,心中却是隐隐有些高兴的。
秦芷是强撑着病体跑过来试镜的,试镜的过程紧张压下了她的难受,现在一放松,那股晕乎乎的劲儿就上来了。
电梯狭小,空气不流通,气味很不好闻,本来就让秦芷怏怏的,又听到这么一副恶心话却因为嗓子哑了反驳不出来,又急又气。
“呕!”她干呕了一声。
正好电梯门打开,江溪眼珠子一转,连忙搀着她,放缓了声音:“诶呦,你现在情绪起伏不要太大,来慢慢走,咱不看恶心东西啊,唉这也太遭罪了。一会儿让苏澈给你买点东西补补,我去找点酸的来。”
秦芷也觉得自己生病了还遇见这俩腌臜东西实在遭罪,用气声轻轻说:“我要吃那种坛子腌的梅子。”
江溪瞥了一眼后面,故意大了点声音:“好,吃酸梅子,再买点燕窝给你补补。”
两人的声音渐渐散去,留下顾均泽顶着张明明暗暗的脸站在电梯里。
白南栀倒是有些高兴,以手掩唇故作惊讶地说:“秦芷怀孕了?这么快?谁的?”
顾均泽面色有些难看:“不可能,不过是赌气说说。”和秦芷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即使现在分手,也并没有真正地将她与自己割裂开来。
之所以劝她放下,不过是心中笃定了她会永远记得、甚至惦念着自己。
她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呢?
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默默记下了江溪提到的名字。
苏澈?
那边江溪估摸着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后就把手一撒,插着腰冷笑着说:“瞧他自恋的样,美的他?”
突然间手中一空的秦芷迷惑不解地看着她,睫毛一眨一眨的,眼波见流出来的都是懵懂。
江溪“啧”了一声:“没反应过来?我妈说吊水打多了会变蠢还是有点道理的?”
秦芷这句话听懂了,磨了磨牙,忍气吞声:“我的酸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