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母得到消息后立马安排苏茯苓的事,任何饭菜都是有专门的厨子做的,跟别的人吃的都不一样,穿的衣服也是现做的。
每两个月一换,由嬷嬷量好尺寸后送到最好的衣铺做衣服,做好的衣服全给帝母过眼后才送给苏茯苓,在安全措施上简直做到了极致。
冰汐月常常暗自咂舌,这也太宝贝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出生的孩子了。
冰汐月给帝北域说了帝北城身上的魔气可能会对胎儿有危害,帝北域却不再去通知他哥了,冰汐月问他为什么不说。
帝北域回答道:“我不能再说任何与魔气有关的事情了。月儿,我家里人认为在有新生儿出生时,说任何与魔族有关的话,那怕仅仅只是说一个字,就得关在水牢里反省直到婴儿出生才能放出水牢。月儿,我不怕被关在水牢里,但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加重大哥的疑心病。”
冰汐月轻轻拍打着帝北域的背,给他足够的理解,让他不至于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
“谢谢你,我的月儿,我好爱你。”冰汐月低头吻在帝北域的头顶。
事情就像冰汐月说的那样,胎儿受损了,郎中告诉帝家的人,赶紧让苏茯苓喝打胎药,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帝母连忙拦住要走的郎中,问他:“真的不能再留了吗?”
郎中认真的说,“夫人,我真的救不了这一对母子了,他们受到魔族的侵蚀,已经无力回天了,你找别人吧!”
帝母脸色灰白的回到家中,她感到非常疲惫,想要一句辛苦了,结果没人关心她去那里,更不会有人会给说一句辛苦。
这时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一杯茶,帝母诧异的抬起来头看着面前的女孩。
冰汐月局促地坐在帝母身旁,帝母举起茶杯小饮一口,两只眼睛瞬间迸发出光。她惊喜的说,你会泡茶,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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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茯苓执意不喝打胎药,最终这个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离去了。这对帝家简直是晴天霹雳,帝北城一句安慰也没给苏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