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恶,你去哪里了!”
进门便看见在屋内急得来回跺脚的赫连靖,拓跋锵眸色微敛,“什么事?”
天还没亮,他火急火燎地过来,难不成是第二次比赛有什么眉目?
“还能有什么事!第二次比赛呗!我父亲回来了,比赛极有可能他亲自设定。”
“嗯?”
所以,这有什么值得他紧张到披星戴月的特意跑过来说?
“哎!你不知道我父亲!”赫连靖又着急又无奈:“平时这种事都是我大哥全权指挥,父亲只管听结果。大哥虽说跟父亲征战多年,但总归性子沉稳活跃,做事也懂得变通……”
说及此,赫连靖似乎也反应过来这样评价自家老爹有些过分。
于是他轻咳一声,避轻就重道:“总之这次考核会比之前任何一次考核都困难重重,而且必然十分危险!”
他突然上前,严肃地看着神色无常的拓跋锵,“你要小心!”
说着似乎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以作鼓励,奈何身高有限……
“咳!”他手臂抬了抬又落下,再次转移话题道:“不过也不完全是坏事。父亲这次亲自出考题,自不会再有什么二次三次考核那么啰嗦。也就是一局定胜负。所以你只要全力以赴,把我父亲这关过了,以后你也就算是彻底翻身了!”
拓跋锵耐心听完,而后脱了衣服躺回床上。
赫连靖和他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了解了他这人的性格。
大多数保持沉默,比起滔滔不绝的论述自己观点,更喜欢找个最佳位置倾听别人的。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吸取,至于最后要如何做,全看他自己。
“你多加小心。”他走到门口,不放心的嘱咐,“桌上是最好的止疼药,我去大哥那儿拿来的,他们营里的受伤打仗时都会用。”
拓跋锵翻了个身,背对他。
赫连靖关门离开。
……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
本以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