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正风门下的弟子便进门回禀,称院子已经收拾好,秦言的同伴们都已经请到院中安顿。
“即然如此,那在下也先行回去休息了。”
此时秦言也起身和刘正风道了句告辞,随后便迈步走出了正厅。
可刚来到门口,秦言忽然停住脚步,抬头向门口正对着的屋顶上看了一眼,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随后便迈步出门,前往刘正风安排的院落。
待到秦言离开,定逸师太、岳不群、天门道人和余沧海等人也起身告辞。
只留下刘正风坐在正厅的主位上,端着茶杯,还不时的望向门口,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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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晚上。
刘正风坐在房间内,翻着手中的曲谱,却没了往日滔滔不绝的奇思妙想,心中只剩下烦躁。
因为傍晚时,他门下弟子已经向他汇报,在距衡阳城三十里外的洪曲镇上,发现了嵩山派弟子的踪迹。
且那些人弟子都没有穿嵩山派的服饰。
若不是他门下弟子中,有人认出了其中一人是嵩山派的弟子。
只怕到金盆洗手当日,也无法发现他们。
所谓管中窥豹。
从这群嵩山派弟子的举动就可以看出,这次极有可能是冲着他和曲洋来的。
想到了这点,刘正风的脸上也露出愤恨之色。
就在这时,曲洋忽然翻窗而入,足尖点到地上,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随后迅速转身,动作轻缓地将窗户关上。
“曲兄,你来了!”
见到来人,刘正风也抬起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刘贤弟,今天下午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曲洋来到他身前,满面急切地问道。
由不得他不急,因为就在今天下午,他在刘府的屋顶上观察情况时。
竟看到上次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