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抢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名称。
严冬冬。
一看就是个女人的名字。
谢兰按下接听键。
“喂。长山呐···”
皮长山及时反应过来,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挂断电话。
“谢兰,你接人电话干嘛”
“还干嘛,你们什么关系她这么叫你啊”
“没关系啊”
“没关系,没关系这么叫你啊,我问你你今晚是不是和这个女的喝酒去了,你还在这骗我”
两人在这吵吵来的同时,谢广坤也走进大院。
“兰子,你嚷嚷啥呢”
“爹”
谢兰一看自己的老父亲来了,嚎啕痛哭。
“你是不是欺负兰子了”
谢广坤问道。
“我没有啊爹”
“那这是咋回事”
皮长山无奈,只能解释一遍,声明自己和严冬冬是同事关系,另外今天确实陪领导喝酒了。
“爹,你就听他胡扯吧,什么同事关系啊,那同事关系打电话开口就是喂,长山呢,一听就是狐狸精”
皮长山装作无辜,然后无奈的笑笑。
“啥玩意狐狸精啊,猪精还差不多,那家伙长得···”
皮长山一指墙上的学校合影。
“爹,你看看这个就是严冬冬,这都长啥样了,我能对她有那意思么”
“是啊,兰子,这长得确实有点随心所欲了”
“爹啊,皮长山欺负咱爷俩心眼实,他随便指个人你知道是谁啊”
皮长山心里暗道,你心眼实我知道,你爹啊那就说不好了。
“再说了就算你这事解释通了,那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解释”
“那解释啥,我天天给老师们开会,那老师身上的香水太浓了我这也就粘上了呗”
皮长山牵强附会的说道。
“你就编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行了”
谢广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