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着锖兔的鳞泷左近次用余光审视着御神真一。
见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差点没憋出内伤。
连忙运起水之呼吸,深吸几口气。
暗道:“好险,这小子真邪门,修了几十年的心,差点没给他破防,”
“接着。”御神真一见香奈惠无从下手的模样,甩给她一瓶药剂。
正暗自焦急的香奈惠接过药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是何意。
“喂他喝下去就好了。”
香奈惠闻言一阵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才好。
“就照他说的去做吧!”
香奈惠看了眼沉着的鳞泷左近次,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无谓坚持。
把药剂往锖兔嘴里灌去。
御神真一见状下意识的想要阻止。
可就在这短短时间内,整瓶药剂已然见空。
心中懊悔“这败家娘们,内服外敷各一半啊!”
唉....
“都怪自己没说清楚。”
叹息了一声,心疼地再次拿出一瓶药剂来。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
“四高一,怎么重的伤势居然...”
............
蝶屋众人忍不住纷纷惊叹起来。
“我这是?”真菰锖兔缓缓睁开双眼,打量了四周围一眼。
鳞泷左近次不再淡定,老泪纵横地上前搀扶起锖兔。
宏信和富冈义勇也纷纷凑上去。
师徒四人在众人面前,狠狠秀了一波什么叫师徒情深。
好半天....
见他们师徒四人向他走了过来。
“小友,锖兔的伤势已好,为何...”
鳞泷左近次面露难色地看着锖兔。
看了眼锖兔脸上被烧伤的痕迹,御神真一暗叹“看来药剂是省不下来了。”
虽然锖兔内在的伤势已然恢复,但外在的烧伤痕迹却没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