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抓到他了。”杜海低下头，难以掩饰失去妹妹的悲痛。“如果不是金家人及时赶到，恐怕我就要直接交代在那边了。”
“一切都过去了。”白泽向来不是很会安慰人。只能这样说道：“虽然小月牙走了，可是你还有其他需要做的事情不是吗？”
“放心，我不会就这样颓废下去。”杜海再次抬起头来，苦涩的笑了。“我一定会看到那个人渣绳之以法！一定要出庭作证，不接受道歉，要让他死刑！”
白泽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只能无声的陪伴。
杜海蹲在地上低着头许久，一直到小月牙被医生推了出来，这才起身。
——
三天后。小月牙被埋在了小小的墓穴里。
是杜海亲自将她放进去的。带着无比的沉重的心情。
墓碑前面放了许许多多的毛绒玩具。
按照杜海的说法。小月牙从前就很喜欢毛绒玩具，甚至说长大以后要开一个玩偶店，到时候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玩偶，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都很喜欢它们。
还有两件艾莎公主的裙子。
小月牙最喜欢艾莎公主了。经常会穿着蓝色的裙子，嘴里面唱着冰雪奇缘的主题曲，笨拙的起舞。
哪怕她根本不懂英文的意思，但是跳的却那样从容自信。
“她…以后不会再遭罪了吧。”杜海摸着墓碑上小月牙小小的照片，满眼都是心疼。“应该不会再这样疼了吧。”
“不会了。”白泽拍了拍杜海的肩膀，沉重开口。“她是个乖孩子，不会遭罪也不会疼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转世轮回了。也许那会儿你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
杜海苦涩的笑了笑，这才缓缓起身离开墓碑前面。“也许吧。”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同白泽所说的这样。
但他希望真的如同白泽所说的这样。
“白道长，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