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外屋,秦淮茹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棒梗,刻意放轻脚步,生怕吵醒了他。
随后“咔”的一声。
秦淮茹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她却没注意到,躺在床上的棒梗,用棉被盖着半张脸,正睁着眼睛看着刚刚关上的房门。
棒梗的眼睛随他妈,大眼睛,双眼皮,长的很好看。
但在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有自责,还有一丝可能连他自己的没注意到轻松。
老话说,知子莫若母。
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知母莫若子。
棒梗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早熟又敏感,早就注意到这段时间母亲的变化。
笑容多了,愁容少了。
家里也不再为他的学费发愁,过年他和小当槐花都做了新衣服……
这令他隐隐有些不安。
尤其上次,秦淮茹彻夜未归,早上回来,开门时候,就惊动了棒梗。
但他默默的没吱声,偷偷看着秦淮茹走进里屋,悉悉索索躺下。
在那一刻,棒梗懵懵懂懂的,本能的知道他妈出去没干好事。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人教他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更没有人可以商量。
不管他怎样自诩为大人,但在根本上,还是个孩子。
此时,偷偷看着秦淮茹出去,棒梗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只能缓缓把被子拉过头顶,躲在里面,默默抽泣,甚至没勇气跟出去,看看他妈究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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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在杜飞的青花瓷浴缸里。
秦淮茹脸颊fei红,余yu未消,懒洋洋的,头靠在杜飞厚实的胸膛上。
浴缸下面,燃烧的柴火已经熄灭了,但灶坑里余温依然很高,维持着水温。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