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犊子两口子默不作声。
他们之前在杜飞家干活得了好处,按道理十天工,最多二十块钱,就算主家催得紧,顶了天给加一两块钱。
但最终,杜飞却按十五天工给他们算钱,而且干活这几天的伙食没有一天拉胯。
魏犊子自个心里有数,无论如何说不出杜飞的坏话。
况且他跟这青年也不熟,是魏三爷带来,在他家暂住。
魏犊子看着憨厚,但实际可不傻。
年轻时又在江湖上混了好些年,也有些眼力见。
姓张的一看就是在外边犯了事儿,跑他这避难来了。
如果是旁人,他说什么也不碰这样的麻烦,但魏三爷带来的,他却推脱不了。
魏三爷叹口气,下意识揉了揉手腕,还有些刺痛感。
那天他挡了杜飞一巴掌,从红星旅社回家,就觉手腕和小臂疼痛,第二天去医院一看,竟然给打骨裂了!
“这人很厉害,而且来头不小。”魏三爷沉声道:“咱们不要惹他。”
姓张的青年苦笑:“三爷,我都这样了,哪还敢惹谁!”
魏三爷又叹一声:“你家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青年道:“我爹还在周旋,但……”
魏三爷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走吧!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天下之大又何必困死在京城一地。”
青年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对魏三爷的建议未置可否。
杜飞这边,从魏犊子家里出来,骑车子回到四合院,已经快八点了。
他却没想到,四合院里居然十分热闹,又开上全院大会了!
杜飞推着自行车刚到中院,就看见傻柱站在院子当中,破马张飞的嚷嚷着:“唉~有没有这样的!大伙说说,有没有许大茂这样的!我这眼瞅着奔三十了没结婚,好容易秦淮茹央各她堂妹跟我见一面,可许大茂这缺德带冒烟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