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下乡放电影的外快,连东西带钱算上,一个月不下五十块钱。
仔细一想,还真犯不上为一只老母鸡急三火四的。
但是看了看傻柱家的后窗户,许大茂心里仍不甘心:“可是……傻柱他也太欺负人了!我们家下蛋的母鸡,他偷去说炖就给炖了。”
杜飞一笑,也没吭声,下台阶径直走向许大茂家。
许大茂跟娄晓娥面面相觑,不知杜飞是啥意思,忙也跟了回去。
等到许大茂家里,杜飞也不见外,自顾自坐下来:“茂哥,娄姐,你俩也坐下,咱不急这几分钟。”
许大茂对杜飞相当信任,立刻坐了下来。
娄晓娥也跟着坐下,听听杜飞究竟要说啥。
杜飞轻敲了一下桌面:“茂哥,刚才你风风火火的,说傻柱偷鸡,你有啥证据?”
许大茂辩解道:“要啥证据?我闻到他家炖鸡汤了,我家鸡丢了,他就炖鸡汤,哪有这么巧的事!”
杜飞一笑,点点头道:“你这个逻辑没毛病,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咱们完全有理由闯到傻柱家兴师问罪。”
许大茂有些意外,没想到杜飞居然认同他。
可接下来杜飞话锋一转:“但是……大茂哥,你忽略了一个问题,你去兴师问罪没问题,那你打得过傻柱吗?”
许大茂咽一口吐沫,从小他跟傻柱打架就没赢过。
但在自个媳妇面前,他却不愿认怂,强道:“他傻柱做了亏心事,他还敢动手?”
杜飞笑道:“你也管叫他傻柱,那人上来傻劲什么不敢?再说你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就凭人家炖鸡汤就说人偷鸡,傻柱反咬你一个‘诬赖好人,强闯民宅’,这没毛病吧?只要没把人打坏了,打你也是白打。”
许大茂脸色一黑,刚才他就顾生气了,根本没想这些。
杜飞顿了顿,容他们俩人想想,接着道:“茂哥,如果你安分守己就想当个工人,我都不跟你说这些,你爱咋折腾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