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万华被吼了一顿,忽然没由来的一阵委屈,要不是俞审言,她怎么会被那群女修特意针对?
她明明是来玉山交朋友的。
可现在除了秦悦,谁都不搭理她,不对,秦向阳还是她在玉山下交到的朋友。
想到此处,闵万华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我想我爹爹了。”
哭了两声,想起亡父‘万事不轻言放弃’的教诲,将眼泪一抹,再次将俞审言往外拉,“我不管,今日你一定要跟我去说清楚。”
一个往外拉,一个用上灵力试图将人震开,两相碰撞之下,结果就是,闵万华向外倒去的瞬间,执着地拉上了俞审言。
诸多巧合之下,闵万华觉着自己唇下碰到了一点温度,近在咫尺的陌生气息将她那颗被灵酒侵蚀的大脑,终于冲得清醒了些。
回神时,她就发现她居然压在俞审言身上,唇下贴着他的唇。
这一刻,闵万华陡然被吓得清醒,打着冷颤,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俞审言会拿剑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吧!
她居然发酒疯毁了俞审言的清白!
完了。
现在连夜跑还来不来得及?
对上俞审言愤恨、羞惭的杀气目光,闵万华立马手忙脚乱起身,期间摸了多少不该碰的东西,她也不清楚。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吧!
不过跑之前,她忍不住嘴贱了一句:“俞审言,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想都不要想!
她宁愿被他追杀!
说完后,闵万华闭着眼慌不择路地冲出了俞审言的院子。
徒留俞审言一张脸红红白白来回变换,最终定格成一片愤怒的青色。
四周的青石板,更是被他失控的灵力直接震裂。
第二日晨练时,秦悦察觉闵万华一直心不在焉,舞剑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监督他们的玉山师兄都瞥过来好几眼了,遂赶紧提醒道:“万华,你认真些。”
闵万华打起精神,手中的剑终于正常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