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有勾结,怕是在计划什么大阴谋,于是派我出来查证据。”
他倒是佩服他大哥周继望,凭着这么多年的暗中经营,竟然能让他爹这个上玄门的一宗之主投鼠忌器,不敢直接撕破脸。
秦悦忽然觉得后面的,她是不是不应该再听下去?于是问道:“我要不要先回避?”
周良炉翻了个白眼,“你听着吧。”
看俞衡渠护的这个劲儿,以后怕是要娶回家的,他家的破事,她早晚得听说,或迟或早,有什么关系。
他周良炉自认对着看得上眼的人,一贯真诚。
周良炉见俞衡渠依然肃着脸,便有意撩拨他的情绪道:“反正我现在不叫你听,俞道友也会告诉你的,那我还不如直接卖你一个人情算了。”
俞衡渠冷淡道:“不能为外人道的,周道友不妨藏在心底。”
秦悦也跟着道:“俞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呢,你家的事我是听阿,听别人说的。”
好在秦悦及时改口,没将俞远供出来,却仍被俞衡渠猜出了端倪。
周良炉也只是随意说说,他家的事虽没到天下人皆知的地步,该知道的人必然是已经都知道了,譬如说头次遇上的那个俞氏小少年,他此时不过提供些细节罢了。
“周道友,不如说正题。”
“好、好、好,我继续说。”周良炉显然不想和俞衡渠再抬杠,顺着他的话点明道:“我和江州乐氏的人碰上头了,他们追着乐心凡这个叛徒的踪迹到了钟陵城,发现了不少端倪。”
秦悦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追问道:“乐心凡?这是谁?你们发现了什么?”
周良炉脸上有了不耻之色,整个人少有的严肃之态,说道:“俞道友和向阳道友想必也听说过,钟陵城的采花贼是在一个月前闹起来的。”
二人点头。
“那你们可知道,其实在三个月前,钟陵城就出现了采花贼的身影,只是受害的女子为着名声,少有声张的。”
见二人神色惊讶,周良炉叹口气,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