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炉没功夫回应秦悦的气恼,俞衡渠下手越来越狠,他连连怪叫道:“哎、哎?俞道友,有话好好说呀,不必下此狠手吧?咱们两家好歹是世交的吧!”
俞衡渠还算给面子,慢条斯理又毫不留情道:“我前次就说过,再敢胡说八道,咱们蔽日台上见!”
此处没有蔽日台,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我给银子!”
周良炉忽然神来一笔,对着秦悦大喊道:“我叫一次阿悦妹妹,就给一两银子,阿悦妹妹你要不要?”
他显然摸清了秦悦财迷的本性。
秦悦:!
这个似乎可以有?!
她的名字竟然能有值钱的一天!
俞衡渠如何不知秦悦的性子,见她双眼放光,一脸认真思索的表情,一贯直持冷静的俞衡渠陡觉心中升起一把火。
他眉眼间冷意加重,干脆灵剑出鞘,整个人呈凌厉之势,吓得周良炉也摸上了别在身后的打狗棍上,来真的呀?
秦悦一见人是真生气了,急忙喊道:“我拒绝!”
“俞大哥别打了,这是别人家,打坏了要赔的,下次在外面遇见了周良炉,再揍也不迟!”
俞衡渠闻言终是停手,看了一眼周良炉后抛剑回鞘,身上气势却极其恐怖,显然周良炉再敢胡说八道,怕是直接上蔽日台。
周良炉有些心虚,又有些不甘,他周良炉要做的事,连他那个天王老子的爹都拦不住,俞南祈,算他狠!
不过,他是不会老老实实叫什么秦姑娘的。
周良炉一贯脸皮颇厚,此时对着秦悦抱怨道:“向阳道友你未免太狠心了些,我难道还没有这个院子里的东西重要。”
秦悦直接摇头,“没有!”
周良炉就知道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口中嘀咕道:“罢了,我的错总行了吧。”
十分能屈能伸,直接给了在场三人台阶下。
秦悦一噎,这人什么毛病!
周良炉见俞衡渠始终冷着一张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