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此时面色忍怒,听着‘俞’这个玄门名姓,也并无什么特别反应,她又看了一眼两个不速之客,度量一番后,到底耐着性子赶人道:“你们二人,什么时候走?”
只刚刚一剑便知,这二人灵力皆在她之上。
她,一个也打不过!
对面的朱十一,没料到这小女子如此大胆。
又想起这女子,被人闯了家门,既不尖叫,也不呼喊求救,脸上未见惶恐,尚能安坐一侧。
观她一身青衫襦裙,腰上一根同色束带,袅袅婷婷,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玄门之人的标志,倒像是俗世哪家书香之家,养出的闺秀。
朱十一不怀好意试探道:“走?美人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如何?”
秦悦色骤冷,“我不认识你!”
朱十一怪笑一声:“啧啧,那就别怪仙长我,不怜香惜玉了。”
“我跟你有仇?”秦悦再问。
刚刚这人,也打算伤她来着?
朱十一似乎心情不错,“今日之前是没有的,今日吗?要怪就怪这位俞道友,我拿你当个人质,脱身了,自然放了你,怎么样?”
言语轻佻,又透着敷衍。
朱十一忍着身上伤口疼痛,废话连连,自然是在给自己,争取喘息和破局的机会。
可惜,俞衡渠年纪轻轻,经验却老道,硬是毫无破绽,让朱十一无从下手。
俞衡渠骤闻此言,翻手将剑尖上挑,剑上有灵光微鼓,他肃声言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这位姑娘。”
对着秦悦,他语气温文,透着股让人信服的诚恳和坚定。
“请至我身后来,有我在,便不会让他伤你半分!”
秦悦盯着朱十一,眼中怒色满溢,再看了一眼俞衡渠,若有所思,这就是素有玄门清流之称的,玉山俞氏弟子?
思绪翻转间,她对着朱十一意味不明道:“这位仙长的意思是,我今日运气不佳,该当此劫?”
“而你柿子捡软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