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望,两人虽分别坐在东北方位,但你看国君那身子挨那么近,都快贴一块了,姐姐还浑然不觉,这就不提,国君你夹着菜直接喂人家嘴里,这还有旁人呢,能否自持一点,王室仪态呢!
是了,姐姐也一反常态,国君喂过来的都照吃不误,说好的不轻易原谅呢!这还不止,他爱吃的菜品,才动几口便出言劝阻,叫他少吃一点,给晟哥哥留着。
反正也不知道国君给姐姐加了什么猛火,这去了一趟御膳房,两人的关系就热火朝天了!
重凌云与萧黎晟两人关系急速升温,两人之间似有默契一般,萧黎晟得空便来府中寻他,他忙的时候她便去宫里找他,自然重凌云是更清闲的那个,去宫里的时间偏多。
谢廷骏是个会看苗头的主,感觉他这个大跟班之后定会赋闲守家,便对军营朝堂之事慢慢上了心,每日按时上下朝,去军营练兵研究阵法,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这日他在将军府门口刚下马,守在一边等候多时的线人递上一封书信,谢廷骏一看来人是通庄的主管,接过书信将赶紧将人拉在一边,问道:“刘主管,可是庄子出了什么事?”
“少爷,庄子无事,只是夫人…”刘管家欲言又止,然后指了指信封神色悲痛道:“少爷看信吧!”
谢廷骏一看这架势,感觉大事不妙,赶紧拆开信,一看是娘亲亲笔所写,只是字看上去却是飘飘渺渺,下笔时有气无力的,心中大乱,赶紧看书信内容:“吾儿骏宝,自别后娘亲对宝宝甚是思念,每日茶饭无心,忧宝宝在外安危,该是每日提心吊胆,忧郁于心,近日来经络气滞,胸痛难忍,身体每况愈下,郎中望切后,说是心脉瘀阻,心气衰微,恐是大限将至,娘亲知宝宝有宏图大志,只是娘亲时日无多,思念宝宝至深,望吾儿能在西去前陪伴左右。”
谢廷骏将手书信收好,慌忙的向刘主管问道:“娘亲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郎中说是心梗,夫人目前倒是能起卧,只是需情绪平稳,保持心情舒畅,若是受到刺激,这类病症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