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津中女王卓尔不群,个性独特,今日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与众不同。”董袤泽忍下心头之气,继续面不改色的说道:“女王长途奔波,跋涉千里,想来定是疲惫累极,才一直未醒。”
“来人将这乱嚼舌根之人拿下,就地正法,其他人随孤回宫。”
“国君,臣冤枉,臣并非挑拨两国关系,臣只是……”
大臣被拖下马,话还未说完,脑袋便落了地,血洒大道。
津中人马进了王宫,安排好住处,重沧澜傍晚醒了来。
随后一众宫人进来服侍将她收拾一番,接着便有公公传话,说是国君邀她一起用晚膳。
重沧澜本打算明早再去见宏济国君,不过听贴身侍女青颜说下午杀臣之事后,觉得宏济国君定是在杀鸡儆猴,想着此人工于心计,应该不好应付,还是早做打算好,以防拖延误事,便应了公公的回答。
王极殿,董袤泽后宫居住之处,此时灯火通明,声乐缭绕,舞女在殿中长袖飘飘,好一派莺歌燕舞的景象。
重沧澜踏入大殿见此番情景,一下明了宏济国君的意图,晚上将她邀至寝殿,看他与一群女人寻欢作乐,隐意她也与这些女子一般,要讨好他、取悦他,以报复她下午对他的大不敬!
“竟敢羞辱本王!”重沧澜抽出腰间软剑,凌空一跃,从大殿舞女头上飞过,手中几个翻转,软剑如多头毒蛇朝董茂泽刺去。
董袤泽在重沧澜进入大殿们口时,便被她的身影所吸引,一身黑色华服,裙摆绣着红色怒放牡丹,头上飞凤珠钗插入高盘的发髻之中,一根长簪贯穿发髻,两端垂下两条红宝石挂链,风仪严峻又明艳动人,浑身散发出唯我独尊的气势,纵然容颜被红色玉珠帘挡住,在她一步一摇曳之间,让人心生涟漪。
虚与实的完美结合,让人浮想联翩,或许真容已不再重要。
董袤泽见到如此人儿,心潮澎湃,拿起桌边的佩剑抽剑便迎了上去,“女王原来是刺杀孤来了?”
董袤泽挥剑接过软剑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