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一个表错情一个会错意,一副眼镜的关系被巴布误会地附带了自己这个干儿子…还顺带着就将错就错地把这事儿给办真了----虽然不能忽视巴布故意要把事儿给办得招眼的初衷,但两人现在的思路已经搬到了现在这样的台面上了,就是倾尽维京河地水也不可能把老活伦洗干净……政治脏水这玩意儿,一旦泼上就不可能还下得了船,这也就是常言道的阳谋,也就是自己的身份摆这儿才奇迹般地帮助老活伦添了点变数,要不然老活伦干嘛这么情愿的帮忙力挺!
真到干起来的时候,人家看着形式,说是哪边的就是哪边的,绝不吃亏!
待到巴布一走,二炮就向老活伦打听。后者只是说了一些“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之类的屁话就闪了人。
显然,这老头暂时还是两不相帮的态度。也许在他心里还存着二炮变节的希冀,毕竟他不想给巴布当枪使,但也不想就这样把他给彻底卖了!
二炮也没真作指望他能把巴布的计划和底蕴说个底朝天,只是稍稍撬出点猴毛总不算啥过分的吧!没成想这老头防他跟放贼似的,啥也不说……二炮摸了摸脑门顺带匪气十足地往后脑勺顺头发,嘴里一个劲的嘶嘶吸着凉气,丫的,佛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你不说,老子找能说的去!
于是二炮又缠上了老管家。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巴布和圣梦露已经达到了暂时的盟友关系,现在竞争的不过是托诺斯王国的最后话语权……”老管家一边贤惠地洗着衣裳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巴布的水到底有多深,你问错了门,你自问清楚你亲爸的底蕴么?这些个鬼,到了一定的实力的时候,就成了东部无尽之海,不在乎有多深,就在乎你看不看得透了……”
二炮沉默了一小会儿,忽有好奇地问到:“你天天洗洗涮涮的,不用修炼啊?我看活伦天天一得空就冥想,你怎么就不见得加把劲呢?”
老管家把衣服往盆里一甩,怔忡着望着满盆的衣物,喃道:“加把劲……往哪里加呢?这该死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