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门外官兵声响,持剑女子撕下裙角缠头出门,那对男女则拿出银子拍在掌柜的桌上快步走了。齐知看着越觉得这扬州城有趣的紧,却没多做停留,紧随那三人而去。
出了酒馆,忽然有一人斜刺里冲来,扔下一封书信便跑,齐知身边的家将几步将那人抓住,看着那人哭爹喊娘,齐知温言问道:“可知这书信是谁人交予你手啊?”那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半张着嘴巴,齐知看了只是挥手让家将放开那人,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俯身塞给那男子说道:“我问,你写,还有银子,如若不写,就起身回去吧!”那男子怔怔看着齐知,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透胸而过。身边家将忙护身在前,齐知屈指封住那人几处大穴,喝道:“快写!”那人嘴唇蠕动,手指无力的在地上画着,齐知越看越惊,末了不等那人画完,一把捏断了手臂,扔下那人兀自在那咽气。旁的家将出声问道:“我看先前酒馆出手的那几人莫不是和这书信有关?”这么一说,齐知想起还有书信未看,草草一读,恨声道:“来人!撤军离开扬州城,扎营城外三十里!”
“诺!”
洛儿是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的,随便抓来一件衣服裹了裹,就下地悄悄的摸了过去,透过门缝,洛儿看到墨痕扶着三娘大声的喊着什么,再看三娘身上有伤,情急之下连推带摔的就出去了。一时间楞在原地,回去也不是,过去也不是。墨痕看了,低声嘱咐三娘几句,待三娘出去就拉过洛儿问道:“醒啦?”洛儿也不待他说完,劈头问道:“你可是看人三娘有些姿色就欺辱人家么?”墨痕被这一句问的面红似血,强辩道:“三娘出门与人争执被伤,哪里是我要欺辱人家!你休要胡说!”洛儿不以为意,抓抓脸上垂下来的头发,转身想回房去,不曾想前后脚绊在了一起,慌忙间按在了墨痕的胸口,引来的却是两人刺破耳朵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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