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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阳光下,那矛头像死神从地下伸出来的尖利魔爪我扑上去。
尽管我身上穿着盔甲,但是这种盔甲也就是为拍戏做做样子,只有两三厘米厚。这么扑上去,那绝对会被刺个透心凉。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匹快马冲了过来。啪的一声,马上的那人扯住我盔甲后面的系带,而这个时候,我离那个矛头只相差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整个剧组的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斯登堡站在不远的地方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从地上爬起来,见救我的,是一名当地的群众演员。
“老板,太险了!差点就见上帝去了!”斯登堡走到我身边,嘘了一下。
“是呀,当初大家说道具什么的可以用仿真的,你非要实制。这会要不是被人家救下,我看咱们回去回去怎么向嫂子交待。”胖子摇了摇头。
我没有理他们,向那位群众演员道谢之后,吩咐他们继续拍戏。
场地稍稍清理了之后,刚才的那个镜头重新来过。
华莱士冲到赫必胥的旁边,跳下战马才发现赫必胥怀里抱着的人,是他的父亲老坎普贝尔。在此之前,华莱士就不止一次看到老坎普贝尔受伤,但是这次,华莱士看着老坎普贝尔僵住了。他的腹部,被切开了一个诺大的伤口,他费劲地推着赫必胥,想让他离开。显然,老坎普贝尔快要不行了。
周围的战况十分激烈,苏格兰人一片一片的倒下,华莱士只有极短的时间来处理老坎普贝尔。他和赫必胥把老坎普贝尔抬到马鞍上,然后向外面冲杀。
长腿的步兵,很多都是新征的年轻人,他们被眼前的战争惨状吓破了胆。即便是那些从法兰西征调过来的老兵,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样凶狠不要命的对手呀。而苏格兰人,虽然人少处于劣势,但是上次的胜利使得他们信心爆满,更何况他们的领袖华莱士还在他们的身边,所以他们握住手里的长剑,竟然疯了一般地向几倍的敌人主动杀去。在这样的攻击面前,英格兰的军队不断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