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被李乾威胁得手,最终崩溃之下才杀了他,又嫁祸给当众与李乾有过争执的谈澈。
因为查案,傅征胸口被人割开了一条口子,医院里住了半个月。谈澈去过几次,可到了病房门口,他看见里面满满站着一屋子的朋友,同事,亲戚和父母。
他又不敢进去,只躲在门后默默看着,看傅征憔悴的微笑和无畏的勇敢。
后来傅征出院,建立了自己的个人律师事务所,奋斗了几年,名声越来越大,事业越来越好。
谈澈始终在不知名的地方默默关注着他,凡是有他的新闻都一遍遍地看。
他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大学时期从警局出来后他就搬出了宿舍,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毕业以后找了个不好不坏的工作,公司里勾心斗角,所有人为了自己的生存蝇营狗苟,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他更是交不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无数个寂寞沉寂的夜里,他回看着有关于傅征的新闻采访。只是听着他的声音,他就觉得心里一片妥帖的慰藉。
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生活在不知名的角落腐烂,又因傅征的存在而开出花来。
他不敢去找他,他们这种人其实有一种嗅觉,只需一眼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同类。他十分确定,傅征并不是。
可那又如何,只要还有他的消息就好,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就已知足。谈澈要的并不多,因他知道自己得不到。
直到重遇他的那天,他其实老远就认出了前面跟一个女生依偎而行的人就是傅征。
在那一刻,他知道了,世界上真的有一种情绪,它会把人逼得发疯。
他无可救药地嫉妒那个女人,凭什么她就可以牵傅征的手,能摸他的眉毛和睫毛,晚上能听他说一句晚安?凭什么她的身体上就能沾染他的气味?
谈澈观察着那个女人,看着她在傅征保护下一日日娇嫩起来。她兴味十足地洗手作羹汤,不闻窗外事,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跟自己一帮姐妹去商场购物,她也十分乐得别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