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纹银,此地一年上交给朝廷,也不过两百万纹银而已。”
柳大人脸色一白,额上冒出层层冷汗,“休得胡言。本官自到任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从未中饱私囊,更不认识你所说的楚王。”
“是吗?可你为楚王贩卖私盐的账本在我啊。”元锦扬了扬眉,抬脚朝他走过去,“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齐王和晋王的人手,都在暗处盯着你和楚王,准备来个黄雀在后。”
柳大人心跳猛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她。
齐王和晋王盯着益城盐池,她又是谁的人?竟然拿走了自己的账本,还知晓这书房的机关所在。
“别慌,我不杀人。”元锦弯了下唇角,伸手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大马金刀坐下,“我来跟你谈一桩买卖。”
柳大人面如死灰,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看来,她是秦王的人。
“你还有一年满任期,齐王和晋王的人如今还没出益城,你把尾巴扫了我教你如何瞒天过海,祸水东引。”元锦伸手拿走他刚写的密信扫了一眼,又放回去,“楚王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正好,多出来的部分给我。”
柳大人才缓下去的心跳,又跟野马一样狂奔起来,“你要盐?”
她不是要分银子?
“盐和银子我都要。”元锦拿出准备的计划书翻开让他看。
楚王尚不知自己被兄弟盯上,只需他写信快马加鞭送回上京,告知此事。同时将齐王和晋王的人押解回京交给盐铁司,称这些人想要染指盐务,事情就成了。
楚王恐自己染指盐务之事东窗事发,又拿了齐王和晋王的把柄,定会不遗余力去对付他们,争取扒下那两个兄弟的一层皮。
对楚王来说,染指盐务比结党营私更适合打击齐王和晋王。
皇帝可以忍他们在眼皮子底下争权,决不允许有人动他的钱袋子,谁动谁死。
益城这边的账一直做的漂亮,每年下来巡查的人也是楚王的幕僚之一,不会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