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难受,案子是他亲自盯着的,结果回来的人少了一个。
这些苗子都是他看着成长起来,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他比谁都心痛还不能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去吗?”元锦扬起笑脸,“我现在可是局里的小兵,您不用这么客气。”
局长也忍不住笑,“那行,我昨天下了命令强制他们休息,你去见见他们。”
元锦想了想,感慨道,“牺牲的同志一定很优秀。”
局长也需要做心理干预,他提到牺牲的刑警,眼圈都红了。
“那是。他们几个可是局里的精英,破的案子拿过部里的嘉奖,局里的各类比武,年年跟特警队抢第一。”局长扭头看向窗外,掩去悲痛的神色,“你要是不出国留学,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做媒呢。”
“那倒不必,能打过我的不多。”元锦顺着他的话反驳,“我可不光靠嘴皮子,手下的功夫也不弱。”
“你不行,我跟你说……”局长的倾诉欲被勾起来,一桩桩一件件的案子,从他口中娓娓道来。
元锦安静听着,偶尔附和。
局长调到江城公安局25年,从刑警一路干到局长,办过许多轰轰烈烈的大案。手下的小兵牺牲,他的难过不比其他人少,她能感受的到。
这场单方面的倾诉,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有电话进来局长才打住话头。
“我还没听完,下次听您继续说。”元锦微笑起身,“您忙,我就不打扰了。”
局长说了半天,这会心情已经没那么沉重,笑着摆手示意她出去。
到底是专业人士,连他都被带着跑。
元锦回到咨询室,调出资料上这两名刑警的信息。每年牺牲的警察都不少,警种不同,责任是一样的。
她需要了解他们所有的过往,才好针对性的做干预方案。
“元锦,局长是不是找你去给涂队做干预?”王韵欣长长叹气,“涂队归队后一直很消沉,听那边的人说,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