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坐在王元霸旁边,听到王元霸叹气,回头瞅着王元霸惊讶道:“王老前辈为何叹气?”
王元霸见杜宇相问,苦笑着说道:“原本今日岳老弟初到,不该说些丧气的话,只是听得犬子说到“勉力维持”,心生感慨,不自禁的就叹了口气,让岳老弟见笑了!”
杜宇笑道:“王老前辈何出此言?金刀王家现今依然鼎盛,老前辈又何须感慨!”
王元霸叹道:“不过是外面看着光鲜亮丽罢了,内里终究是不如从前了。老夫早年间却是在武林中闯出些名堂,金刀门也由此兴盛了许多年。只是随着老夫年岁增长,这武功跟精力已是大不如前。伯奋跟仲强兄弟俩天分不算出众,即使老夫用心教导多年,依然进步不大,金刀门如今也只是靠着往日的招牌过日子了。武林中清楚底细的又有谁还把金刀王家放在眼里?否则那青城派余沧海怎么敢那般对待我的女儿,女婿。老夫前些日子接到平之的来信,便想去青城派找那余沧海讨个公道,只是念及年老体衰,不晓得还能否抵得过那余沧海。老夫并非胆小怕事,只是担心万一老夫下不了青城山,怕是伯奋跟仲强两兄弟再也撑不起金刀王家的招牌。金刀门若是就此没落,老夫纵死也愧对先人!”王伯奋,王仲强兄弟二人听得父亲如此说道,不由得脸色涨红,却也没敢说些什么,知道自己却是辜负了父亲的期望,没能将金刀门的绝学练到家。
杜宇见状忙劝到:“王老前辈,青城派的事自有平之与我师徒二人前去了结,无须挂心。至于两位王兄现今内功已然有成,更是正值壮年,日后勤加练功,仍是大有可为,武林中大器晚成之辈比比皆是。何况,两位王兄膝下各有子女,只消善加培养,久后不难视为金刀门顶梁立户的栋梁。王老前辈虽有春秋,但是功力高深,便过百岁,也只平常,今后仍有大把光阴可教导儿孙,何须顾虑日后呢。老前辈只管放宽心胸便是,日后若是真有什么人非要与王家过意不去,只要不是王家理亏,晚辈即使不看在平之的面上,凭着王老前辈跟两位王兄此番盛情款待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