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在屋中独自思量,过了良久,方才舒缓了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朝着院子里的杜宇走去。
林平之走到杜宇面前,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师父,弟子考虑明白了。”
杜宇笑了笑,看着林平之道:“哦,你是如何决定的?”
林平之看着师父,脸上满是坚毅的神色,说道:“弟子决定将剑谱抄录一份,好让师父跟华山派有个交代,也了却林家跟华山派祖上的这段渊源。其后再找个地方将这本剑谱埋藏起来,不再留于后人,免得后人心志不坚,遗祸无穷。弟子跟随师父学习武功,自不虞走上歪路,这剑谱虽然是祖上所创,却也实在不像正道武学,就让这剑谱自弟子这里与林家再无牵扯吧。”
杜宇听着林平之言中的决绝之意,瞧着林平之郑重的神情,知晓林平之并非虚言,确实是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杜宇看着林平之,笑了笑,终是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林平之又走上原著中的那条不归路。
杜宇爽朗一笑,看着林平之说道:“平之,你终是没有让师父失望。“辟邪剑谱”虽然神妙,但是即便你练到大成,比之师父传你的“回风舞柳剑”也不过大致相当。况且待你日后内力有成,师父还有剑雅前辈的绝学等你来学。若你有朝一日,能将剑雅前辈的剑道绝学练成,这当今武林,又有谁可堪做你的对手。更别说“黄河九曲”这门功法,便是你穷极一生都未必钻研的完。”
林平之躬身道:“师父教诲的是,弟子能跟随师父学艺,实是天大的造化,今后再不会有其他想法。”
杜宇笑了笑,看着林平之,回想起林镇南的临终托付,叹了口气,道:“这哪算什么造化,我也当不起这个说法。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早早的收了弟子,归根结底,只能说是咱们师徒有缘,才会如此相聚。”
杜宇说着,又看了看林平之,笑道:“好了,既然如此,便将剑谱抄录一份,早早埋藏了了事。嵩山派的人既然追踪到此地和“福威镖局”,肯定已经探明咱们的所在。以那左冷禅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