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能单纯用好不好看这种字眼形容,一身贵气,气场和傅琅彧相似。李衡星想,但凡傅琅彧不瞎,都知道该选谁。
他没勇气过去自讨没趣,靠着树干坐在花圃边上发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一倒霉坏事就接二连三找上门。李衡星还没整理好思绪,又碰到了傅以恩。
对方专门停车嘲讽,仍是那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欠打模样,“呵,看样子是被赶出来了,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
李衡星烦躁得很,他想不明白,一个都他妈不完整了的男人,哪来的优越感,天天四处蹦跶给自己加戏。
他不吭声傅以恩更猖狂,把所有难听的都骂上一遍,李衡星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把他先X后杀,杀了又X最后还刨了他的坟,要不傅以恩哪来这么深的怨气。
对于这种人,行动比语言管用。李衡星抓起一块石头掂了掂,像在琢磨它跟傅以恩的狗头谁比较硬。
“你有种下来,今天咱两必须躺下一个。”李衡星冷声说完,随即自己先笑了笑,“哦,忘了,你本来就没种。”
李衡星举起石头对准车窗,傅以恩刚开条缝的车门瞬间合上,“小婊子你给我等着,被我找到机会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傅以恩油门踩的快,李衡星手里的石头砸在了后座车窗,形成一个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积郁的情绪散开了点,李衡星起身去了商业街,找了间网吧开机上线随便点开个血腥的游戏大杀特杀。
网吧里冷气开的很低,沉迷在游戏里的李衡星浑然不觉,一局接着一局玩到杀红了眼。
许久之后等待游戏加载的间隙才发觉脖子僵了,李衡星不在意的甩了甩头,握着鼠标继续征战。
玩着玩着眼皮越来越重,游戏人物模糊不清,几次被对手阴了后,李衡星暴躁一摔鼠标,趴在桌面打瞌睡。
不吃不喝玩了几小时游戏,傅琅彧找到李衡星时,他都快冻成冰棍了。
深夜的医院特别安静,李衡星揉着眼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