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
他穿得又普通,差点没被拦在外面,报了裴世霄的名字才让进去。
私房菜餐厅的服务很好,大概也是嫌弃南又星湿漉漉的,很快就给他拿来了消毒过的干毛巾以供擦拭,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鞋底水干得差不多才进去。
他落座后,几道精致的私房菜立刻就端了上来。想来是早就做好了,只等着人到齐了才上。
“外面下雨怎么不打伞?”裴世霄看了眼他有些湿的肩头,微微蹙眉。
“雨不大,骑车也不方便。”
“哦。”
南又星安静地夹菜,和以往一样,一副温和顺从、少言寡语的木讷样。
只一双眼睛像长在裴世霄身上似的,专注又热烈。
一顿饭吃得裴世霄索然无味。
木头美人就是木头美人,固然赏心悦目,床.事也很和谐,真在这种时候,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忍不住想起沈听眠来。
沈听眠就不这样。
那会儿他们一群朋友一块,他们俩总是一起打篮球,一起翘课出去玩。
在朋友家时,两人挨在一块打电动,肩碰着肩,间或默契地对视一眼,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飞快地交换一吻。
那段日子飞扬热烈,令人目眩神迷。
是南又星不能比的。
吃饭时,裴世霄接到工作电话,没说几句就匆匆起身。
“单我买过了。”
丢下这句话,他大步迈出了餐厅。南又星回头看,门口服务员给他撑了伞,司机已经开着车到了门口,冒雨下来给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一桌子菜味道都是淡口,其实并不是南又星的口味。
指腹又有些发痒,他下意识地挠了挠,低头看了眼,冻疮看着更严重了。
这顿饭过后,裴世霄又是好一阵子没回家。
南又星的新书筹备得差不多,每天都需要赶更新量,正是忙碌的时候,倒是无暇多想,只当裴世霄是工作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