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位便是云水阁的五长老吧,晚辈云清欢!”
云清欢颇有礼貌的给五长老拱手作了个揖,要知道她虽然身为晚辈可也一直从没对哪个长辈这么恭恭敬敬过,这次也还是看在闫梓木的面子上,才破天荒的头一次当了回懂礼之人。
五长老倒也不居着自己,当下虚虚一扶,道:“云姑娘何必客气呢,我早就听梓木这家伙提过你!”
云清欢起了身,听五长老提到闫梓木,便抬眼看了他一下,适才又将目光落回五长老身上,不等她开口就听闫梓木迫不及待的截过了话头:“哎呀,都是自己人那么客套干什么,欢妹,我跟你说,前面有猜灯谜的还挺有意思,不如我们去看看?”
五长老嗤笑一声,轻拍了下闫梓木,“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一贯是个爱闹腾的,都是云水阁的大师兄了,也不知稳重些。”
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却足以看得出,这五长老与闫梓木之间的亲疏关系,至少三长老就绝不会这么跟闫梓木打闹,云清欢不动声色的收回她刚刚落在五长老秀手的上的视线,转而多看了一眼她另一只手上的那把银伞。
眼神再一回转,就发现闫梓木正笑咪咪的半阖着他那双桃花目,笑的宛如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云清欢已然发现周遭不少女子瞧过来时那异样的眼神,心里暗道,闫梓木这骚狐狸之名可真不是白担的。
“要是阁主需要的是一个稳重的大师兄,那这大师兄之位可就轮不到我身上了!”
这话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五长老眸光微敛,慎重道:“切莫胡言,这当街之上,还是小心为妙。”
云清欢倒也从这两句微言中听出些门道来。果然三大宗门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地方,云水阁人人都道这闫梓木放浪形骸,洒脱不羁,更有甚者说的难听些,便是轻浮浪荡,纨绔子弟,这样的人当选大师兄,心里不服者定然甚多。
大多数人只是碍于他的能力而选择暂避锋芒罢了,实则有多少人都在暗中等着揪他错处,拉他下马呢,恐怕不止云水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