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艾臻臻翻了个身,手下触感异常,她惊醒一看,这这,这男人怎么又跑她床上来了?!
她僵着身子慢慢退离,病房内月光微弱,转悠一圈才找到卫生间。
“不是吧?”她身上是病号服,衣摆边角有一点血迹,可是她大姨妈都没来哪来的血?
病房灯分有三种亮光,她开的是最小的那档,小心翼翼翻开自己刚才睡的地方,是祁怀琅的手垂在那里,指缝间溢出的血色干透。
她伸出手轻轻扒开他修长的手指,那手心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血都没擦,蹭到了白色床单上。
艾臻臻看不下去了,左右看看,傍边矮柜子上就有药托,东西很齐全。
她动手给他消毒清理,都忍不住叹气:“怎么总受伤呢,白长这么大个了!”
她手法娴熟,跟上回处理背上的伤一样,很快处理好了。
去卫生间洗了把手,水哗啦啦地流着,床上的男人早就醒了。
他漆黑的眸子看向卫生间的房间,握了握手。
这么暖的人,他不想放开。
“啊!我的戒指呢?!”
洗着手的时候才发现手上少了什么东西,艾臻臻一回想起来不得了,她明明带在手上了啊!
肖致钧送早餐来的时候,看到艾臻臻在病房转悠,好奇问道:“大早上的你找什么呢?”
“我找戒指啊!”
艾臻臻看到他像是看到了希望,扯他到一旁说话:“昨晚上我们找回来的戒指,你有没有看到?”
他知道但是他不能明说。
于是肖致均向后边抬抬下巴,祁怀琅正在光明正大瞧着他们,一张帅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昨晚你晕倒就是祁总抱你下楼的,昨晚没离开过,你去问问?”
啧,一晚上没离开就跟她睡一张病床上了吗?真是毛病。不过她不计较就是了。
艾臻臻低头乖巧地打招呼:“总裁早啊。”
一阵沉默。
她咬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