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断。
青衣晚眉头紧皱:“那还是算了吧,我还年轻,报药恩的事当我没说,人生短短几十载,今儿遇上了我也算你倒霉,总要试着习惯倒霉才行。”
话刚落地,一股排山倒海之势向她袭来,南宫瑾白伸手向她肩膀一推,翻身一跃。
青衣晚又被扑倒在地。
她好像听到脑子被摔得嗡嗡做响,痛得脸扭做一团。
头一偏,又对上一具满脸浓疮的中年妇女,流脓的疮口还蠕动着一条胖胖的蛆虫。
差一指宽的距离就要撞上了。
那恶臭直冲她的天灵盖。
南宫瑾白看着镇定自若的青衣晚,陷入沉思,这哪里是个女人的样子?女罗刹吧。
她还敢看那女人的脸,而且还靠得那么近,他都有点绷不住。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你说割颈,还是割手腕,或者剖腹血流得才快?”这次他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血你还敢喝?”
“谁说本王要喝你的血?只是不忍心让药在你身上浪费而已,流掉也不能便宜了你。”
说完伸手摸向身侧,掏出一根蚕丝,两端把控好,可当匕首使用。
蚕丝抵在青衣晚喉间,光凭感觉都觉得那根蚕丝冒着寒气,她若是动一下,必定血溅当场。
难道她信息有误?怎么感觉这个瑾王跟传言对不上号?传说中不是说只会咳只会喘,风一吹就倒吗?
如今她可不认为这个瑾王是个病鬼,她百分百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放血分尸。
她力气快被抽干了,她认怂。
要不然他俩都玩完。
“咳,那个王爷,刚才我跟您说笑呢,我娘说过,做人呢要懂知恩图报。”青衣晚毫不脸红的改口道。
南宫瑾白都被她那臭不要脸的节操气乐了,脸变得比变色龙还快。
不过还是慢慢移开抵在她颈项下的蚕丝,悠悠开口:“哦~那你说说你要如何的知恩图报。”
“跟您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