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能够做些花样,小乙用篦子在杨久后脑两侧留出两缕头发编成小辫,两股小辫子往上与剩下的头发同梳成发髻,杨久不喜欢带发簪、发冠,就不点缀什么饰品了,这么扎,待会儿戴上帽子也不会头发散乱。
“公子略打扮就赛过许多女子,当真好看。”小乙赞叹。
在事实面前,陈松延不得不点头,从未见过如此容貌出色的男儿。
“谢谢,小乙手真巧。”
杨久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却美滋滋,她现在的打扮去拍古偶肯定绰绰有余了吧!
古偶剧的妆发应该看看她的样儿,女扮男装应当是这样的!
小甲,“……”
感觉自己是这个屋子里唯一清醒的人。
杨久戴上帽子,“走啦,我们去东跨院。”
东跨院,聚集了不少匠户,有铁匠、有泥瓦匠、有木匠……师傅们虽然住在一处,却不工作在一处,彼此间都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也知道嘴巴要紧,不能多说什么。叮叮当当的声音,是铁匠在砸铁,呼呼呼呼,是风箱拉动的声音,风吹进炉膛里,火焰更加旺盛。如果说煤饼炉子里的火是灵巧的小蛇,那炉膛里的火就是狂啸的火龙,猩红的炭炙热、耀目,火龙盘旋其上,将铁烧得通红。
铁块拿了出来开始捶打,形状变长,一把剑的雏形渐渐出现。
剑胚再一次送入火中,与炭火亲密交融,如同耳鬓厮磨的激情男女。
整个北境都很冷,打铁房里却热火朝天。
师傅们赤膊上阵,衣服根本就穿不住。
汗水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进裤腰带里,肩膀上狰狞的伤疤诉说曾经伤口的惨烈,伤疤是新的,还泛着淡淡的肉粉色,如果杨久在这儿肯定不赞成赵禛不爱惜身体的举动。
年纪轻轻的时候不爱惜,以为自己的天赋点在了痊愈速度上,殊不知年纪大了有你受的。
“王爷,甲字房那边有消息。”巴魁走进来说。
赵禛点头,将剑胚放进沉浮着冰块的冷水中,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