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意大利的警察局局长杀的是黑帮的头子呀!”说到这里,战智湛忽然想到海哥和武友义岂不是埠头的“黑手党”大头子?想到这里,战智湛心中不由得连连叫苦。
但是,战智湛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要是那样,自己个儿岂不是和黑手党狼狈为奸?自己是老八路的儿子,正儿八经的贫下中农,根红苗正,哪能成为黑帮的帮凶呢!”
武友义听战智湛说的迟疑,笑了笑说道:“八弟,你是不是想说那蓬纳维亚杀的是黑帮头子,二哥杀的‘灯下黑’却是二哥的同事,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战智湛急忙辩解道:“不!‘灯下黑’绝对该杀!不然,俺也不能冒这么大的险去杀他!”
战智湛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是他总认为武友义如果不是罚恶司判官钟馗转世投胎,武友义在冥界的魍朋魉友,魑兄魅弟绝不会把除掉“丧气阴灵”这份功劳死气白咧的记到武友义的身上。战智湛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种人,并不介意功过。罚恶司判官钟馗干的就是铲恶除佞的事情,可惜转世投胎之后法力全失。铲除“丧气阴灵”这个恶鬼,就算不是由战智湛先制住,也得有法力高于“丧气阴灵”的鬼吏出手。只有首先人不知鬼不觉的制住了“丧气阴灵”,武友义出手除恶才能成功,才不至于陷入打虎不成反累犬的窘境,战智湛只是个“人梯”。战智湛并非小气的人,只是对被人利用难免有点耿耿于怀。
武友义叹了口气说道:“唉……最初我要杀‘灯下黑’的时候,也曾犹豫过。你也听到了‘灯下黑’说起的誓言的事儿。我第一天当警察的时候就曾发誓‘国旗在上,我的一言一行,决不玷污金色的盾牌。宪法在上,我的一思一念,决不触犯法律的尊严。人民在上,我的一生一世,决不辜负人民的期望。’可是我采取这么极端的做法,毕竟是触犯了法律。但是,为了更多的老百姓不受像‘灯下黑’这样的人的残害,我……我只能像对‘灯下黑’说的那样‘当法律无法惩罚到违法者时,极端的侠义手段就成为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