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提着棒子的地痞已经恶狠狠的搂头照战智湛打来。战智湛眼角的余光盯着棒子,稍稍一侧头,耳边只听“咔嚓”一声,棒子断了,战智湛还好端端的站在当地。
“鸡从良”和小飞吓得“啊”了一声惊叫,想冲上来看看战智湛又不敢。那个地痞望着手中的半截棒子,与其他几个地痞面面相觑,实在不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战智湛拱了拱手说道:“小弟谢谢几位哥儿们,大家都在社会上混,以后有啥事儿需要俺效劳的尽管说话。”
几个地痞摄于战智湛的功夫,自然知道“见好就收”这句古训,他们只好悻悻的走了。
双方没有打起来,看热闹的未免有些扫兴,只好议论纷纷的散去。能够兵不血刃,仅靠吹几句牛就阻止了几个小地赖子作恶,也是功德一件。《孙子兵法》不是讲嘛,“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战智湛难免有些得意,“埠头八兄弟”的名号挺管用!
“八师叔……”小飞叫了一声,走到战智湛面前。小飞羞涩的说道:“八师叔,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的话小飞就吃眼前亏了!去我家坐一会儿吧,我家就在前面那旮沓。”
战智湛后来才知道,小飞的爸爸是个铁路工人,不幸死于列车的车轮下。原本是家庭妇女,嗜赌成癖、酗酒如命的妈妈接了爸爸的班,总算能维持这个家不至于沦为“五保户”。小飞的家住在铁路职工宿舍区里,一溜黄色的小平房,等分开十一二平方米,成为鸽子笼子似的职工住宅。只不过,战智湛今天就是想去小飞家认认门也去不了。
“哦,八师叔今儿个已经答应了别人,等啥前儿有空儿了,再去小飞家串门儿!”战智湛说到这里,指了指站在一边,扶着自行车抖衣而战的“鸡从良”说道:“那是八师叔的同学,脚脖子崴了,八师叔送她回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老爷们儿说话就得算话对吗?”
“嗯!”小飞看了一眼“鸡从良”,不由得连连点头。看起来,小飞对“鸡从良”不感兴趣。也许她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