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服务不满意吗,我还能改进。”
褚玉扣扣子的指尖一抖,回身瞪着床上的人,“不要脸。”
戚鸣野闻言霍然下床,一步步逼近,把褚玉挤在了衣柜门和自己胸膛的方寸之间,褚玉皱着眉,一脸不耐烦,“滚远点!”
戚鸣野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褚玉精致的喉结,嗓音沉哑呵笑两声,“怎么了这是,叫累了么,今天只会说三字经了。”
“你!”褚玉气结,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抬头就被狗捏着下巴啃了。
啃的狠劲简直像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褚玉两脚都踩上他脚背都没能让他吃痛松嘴,反而被掐着腰往上提,被禁锢在男人怀里。
直到一道西斜的笔直光线透过未完全闭合的窗帘映射在地面,某头野兽才重新披上人皮。
褚玉一条雪白的手臂无力垂在床侧,半边薄被盖住缭绕的春意,头发潮乎乎,额角还有未干的汗珠,身上也湿漉漉的布满水痕,连掀起眼皮看一眼始作俑者的力气都没了。
【作话】
我看谁说那个字,谁就是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