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鸣野也学着他小声说话,“对,他脑袋前两天被门夹了。”
“靳臣来走一个!”
旁边有人举着杯过来,靳臣一手挂在椅背,懒懒散散的指了指盛淳,“敬我干嘛,那不是有代喝的吗。”
那人乐了,“嘿!最近听说你从你爸那抢了个能干的秘书,就是这位啊,怎么也不介绍介绍?”
“有什么好介绍,老头遗嘱上给了他20%的股份,不多干点活怎么抵消。”靳臣无聊吹着垂下的一撮刘海玩,“不过能干这点你倒是说对了,我现在每天过的真他妈省心,有事秘书干,没事嘛……”
靳臣意味深长的潜台词令席间哄堂大笑,盛淳不为所动,端起酒杯表情自然的跟看他笑话的公子哥碰了下杯,抬头正想喝,一只莹白修长的手握住了他手腕。
“他不能喝。”
众人不解的望向褚玉,包括靳臣也一脸意外,按说这两人不认识才对啊,但他还是先紧着解释道,“褚玉哥哥你别担心啊,他酒量好着呢,最近跟人拼酒拿下不少单子,这一小杯难不倒他。”
褚玉固执按下盛淳的手,没理靳臣直直望着盛淳,“你明知道自己的情况,别为难自己了。”
盛淳朝他笑笑,“不要紧,小事而已,这也算人生得意须尽欢。”
话到这份上,褚玉不好再劝了,刚坐回去,戚鸣野一把把他拽起来拉到窗边,“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你宅归宅,该勾搭的人是一个都没少勾搭啊。”
褚玉不解,抬头看向拧着眉的男人,“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戚鸣野烦躁掏出一根烟胡乱塞进嘴里,“褚玉,要不我们……”
“生日怎么能不点蜡烛许愿呢,来来来,搞上!我关灯了!”
那头吵吵嚷嚷,褚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戚鸣野把他脑袋压在胸口,连声安慰,“别怕啊,我在这陪着你呢,我这就让他们开灯。”
随即耳边响起戚鸣野的怒吼,“妈的把灯打开!我老婆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