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记得视线一片漆黑中的时间是怎么过的,只记得他紧紧攀着戚鸣野,犹如洪流中唯一够得着的浮木。
结束后戚鸣野心满意足称赞他的热情,发现他仍在不停发抖,这才察觉不对劲把灯打开。
褚玉额头布满汗珠,双目紧闭,纤长的鸦睫颤动泄露他的不安,抓着戚鸣野小臂的手指用力得泛白,平齐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戚鸣野有些怔愣,“你怎么了,又不是小孩,至于那么怕黑吗?”
褚玉在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脱离胸腔。
过了许久,褚玉才敢松手,起身离开房间前语气不算好的扔下句,“你想做我可以配合,但不要用多余的手段。”
“靠!褚玉,你真以为我稀罕睡你啊,还不是看你他妈独守空房可怜,还甩起脸子来了,你可真行!”
伴着戚鸣野恼羞成怒的叫骂,褚玉把自己反锁进客房。戚鸣野不了解他曾经历的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去,关灯只是一时兴起,的确不该怪他,但这是褚玉心里至今过不去的坎,从容不了。
在做出更加失去理智的事情前,他选择独处让自己冷静。
天色大亮,褚玉临近中午才起床弄吃的,然而到客厅一看,戚鸣野正跷着腿在看电视,面前放着碗粥,从上升的雾气可以看出刚盛出来不久。
戚鸣野抬了抬下巴,语气生硬吐出一个字,“吃。”
等到褚玉坐下开始吃第一口,戚鸣野神情松懈下来,捏着遥控胡乱转了两个台才开口,“昨晚的事……我不该关你的灯,但你也不该小题大做翻脸走人,总而言之都有错,谁也别挑谁的理,翻篇。”
褚玉忍不住笑了笑,知道哄人了,这算是重大进步了吧。
戚鸣野丢开遥控器懒散往后仰靠,习惯性嘴硬怼道,“笑个屁,早餐我煮的,等下你出去买菜做晚饭。”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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