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列列的晚风,刮的我脸生疼,我和晚景从窗台上跳下来,进了一条窄巷,我能听到寂静的夜传来马蹄声,撞门声,能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还听到了马的悲鸣声。
阿月瘦弱,想来能被人一手便推开,或许因为长久营养不良,一刀下去都不会流很多的血,我想着这个小姑娘明亮的眼睛再不会睁开,我便抑制不住的发抖。
跑了很久,久的我像是麻木的机械在跑着,感觉不到身体的反应,但是耳边终于又回归安静,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时空似乎都停滞了,安静的大街上仿佛就是个仿古公园,粗糙的泥墙,月亮犹如搭的幕景一样假。我只觉得累,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觉得困得想睡觉。
前面一排马车,我也没有精力想这是什么马车,我便拉着晚景上去,马车里装的货物,我们挑了个货物少的,将篷布盖在身上,我抱着晚景,谁都没说话,不知不觉我便睡着了。
我在一声声的铃铛声和颠簸摇晃中醒过来,晚景也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似乎没人发现我们。
我握紧了拳头,既然你们不仁,对我如此赶尽杀绝,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们留活路!
我掀开布帘,我们刚好排在车队的最后一个。看了一下周围,这条路竟然是我前往制作武器的路。我告诉晚景准备跳车,晚景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点头。
我们选准时机,趁着一段颠簸的路,从车上跳下,立刻跑进旁边的草丛。幸亏是古代,没有监控,而且草木繁茂,我们可以直接藏起来。
第一我们不认识路,第二我们没有车,光凭我们脚走我怕走到晚上便得被狼吃了去,所以我得找车,找人,不对,找了车,还是靠人赶。
唉,古代的便利全都建立在压迫底层上。
正说着,一阵马蹄声,我缩着脑袋,又往晚景的脑袋上堆了一点草。
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人,白衣飘飘,骑马都骑的这么帅,越离的近才看清,呵,还是老熟人,清风。
我慌忙站起来喊到“清风”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