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一起来,我这屁股铁定血溅当场,怕是得和屎袋子相亲相爱后半辈子。
我抱着他的腿求他发发好心放我一马,他一脸不为所动,一个劲的催着方坚赶紧给我松屁股,我吓懵了,哭得他的裤子湿了好大一片,以为自己安静祥和的晚年生活就此告吹,他才把我一脚踢开,告诉我他就是看我最近比较膨胀,对他不够毕恭毕敬,坏心眼发作故意吓唬我。
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吓唬我,反倒像是突然心软而已。
我不敢向他求证他真正的想法,只能一再保证自己以后一定小心谨慎绝不膨胀,一心向着许大少,许大少是天,许大少是地,许大少的话就是永远的真谛。
类似的事件说也说不完,我白天又是搞材料又是写东西忙得头昏脑涨,晚上又要应付他许大少随时可能出现的心血来潮,每天都过得疲惫不堪,唯一的温暖只剩方坚在我身边嘘寒问暖。
我有时候甚至会有种这世上只剩下方坚是真心对我好的错觉,即使理智告诉我方坚说不定也没安什么好心。
但我没有小心翼翼的余裕,毫无自主权的我只能依靠方坚去帮我做些不该被许新荣知道的事情。
至于工作方面,也十分微妙,要说许新荣防着我吧,最近他在忙活的东西也没避着我,说他没戒心吧,又时不时敲打我几句,逼着我一遍一遍重申对他的“全心全意”。
如今我已经锻炼出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好脸皮,以前在床上兴致来了才能说得出口的话,现在只要许新荣想听,我面不改色激情演讲五分钟也没问题。
哦对,他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在我和他要求比之前高得多的待遇之后。
我说我以前只让他肏屁股,现在还得加上脑力工作,强度大、时间长,几乎能算全年无休24小时在岗,俗话说得好,能者多劳多劳多得,我的工资待遇怎么着也得翻个三番。
许新荣听的时候满脸笑容,好像不管我说什么都会答应,结果到最后还是咬死不给我多加,一万二不含五险一金再加五百块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