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总意思是我活该呗!”
“我没有,恒哥你总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晓得我也不想闹成之前那样啊!”
叮——
负二层到了。
我知道个屁。
每次和赵明明说不了几句都能闹得我一肚子不舒服,他偏偏又是一副任打任骂的鬼德行,我撒火都没地儿撒,整得和我无理取闹没啥两样。
“……赶紧找车。”
我俩在地库转了半个钟,角角落落走遍了愣是没看到他那破车,我都打算报警了,赵明明才想起他把车停在负一层。
好样的,摩天轮坐不上,逛地库也成,赵明明你要说你不是故意的,狗都不信!
回家路上他还看着挺委屈,我只装作是没看到,把座椅往后倒了一大半,闭上眼打盹,这一顿饭本来就没怎么吃饱,刚刚暴走半个小时又给我走饿了,一会儿到家还先倒腾点吃食才行。
先眯一会儿吧。
车还在匀速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是助眠的白噪音,我迷迷糊糊想起赵明明把我从医生家接走的夜晚。
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已经十分复杂的关系会变得更加混乱。
他以为我是别扭的爱人,我觉得他是处心积虑的敌人,我们都停留在自己的角度上,对方的意志不值得在意,也不应该探索。
他不敢,我也不敢。
我们彼此害怕。
“恒哥、恒哥,下车啦。”
本来只打算眯一会儿打发时间,没想到好像真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做梦,迷迷瞪瞪听到赵明明喊我,身子也感觉有些凉意,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几点了?”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侧脸,我下意识避开:“啊,很晚了,再睡会着凉的,我们下车吧。”
我揉揉眼睛,半坐起身看向窗外,外面光线不太好,像是附近都没有路灯,这里不是我家楼下!
靠,赵明明这是要杀人灭口?!
我困意全无,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