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的豪宅不一样,许大夫的家没在那些个高尚小区,也不在北市二环内,而是医院附近一个普通楼盘,热闹且普通。
有一说一,这小区比我那个老破小社区强得多,进大门有保安,里面有绿化,但总觉得不太像能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衬不上许大夫这高贵的小开设定,小区里甚至不是人车分流,车库不仅没有电梯直接上居民楼,出车库离他家还得走个二百多米。
就……挺小老百姓。
震惊归震惊,我也不好问他为啥不换个好点的地方住,难说大少爷就乐意亲民呢?
开车回来那小半个钟,许大夫像是心情很好,不仅没找我的茬,还跟我解释他刚刚那些话就是说着玩儿的。
说着玩儿?
说着玩儿你给我两耳光?
面对我的质疑,他大大方方向我道了歉,用他的说法他是在试探我,我最近好日子过多了,怕我思想跑偏了,见到我还是和一开始一样油盐不进、没心没肺,他这么优秀的精品好男人都舍得拒绝,他很放心,并且表示事情了结以后有机会继续一起玩耍,他不介意连我老婆一起睡。
我睡你个大头鬼!
说句老实话,我对他的鬼话是一毛钱也不信,他许新荣看着是个体面人,实则一肚子坏水,说话说一半就是他的极限,再多没有了,就算他也有过看似掏心窝子的知心大哥哥行为,但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一点点可能的真情流露也大概率是为了忽悠我。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图点啥,总不该是真的要拿我报复赵明明?
我拿不准我自己的想法,但下意识觉得这就是真相,遗憾的是,我对他有一些该死的好感也不是假的,对我而言,他生活缺点乐子逗我玩儿我都能认,可要拿我当工具人,或多或少也会让我感到失落吧。
扯远了,总之我当时没选择跳车,所以我正乖乖跟着医生走向他家的大门。
终究是我太年轻,一开门我就傻了,别人家一层楼是两户人一家一个大门,他许新荣是一层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