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吗?什么事?”姜暮雨问道。
夏洛再次把对话的过程放了出来,说道:“你们看在我问他吃什么饭的时候,任正飞有明显的回忆迹象。”
“可是在我问他案犯当晚干什么的时候,对方却不假思索的说他在家值班室偷懒,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谎言,因为他提前准备好了说辞,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不需要回忆。而且这也是他首次注定盯着我的眼睛说。”
姜暮雨不解的问道:“那不是说明对方很真诚吗?”
夏洛说道:“恰恰相反,这正是他想看看我的反映,有没有相信他谎言的一种反映。随后我再次强调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什么了?强迫对方回忆。”
随后一张任正飞的大图了。
“下意识舔嘴唇,瞳孔放大是性唤起的表现,也就是说那一晚他干得事情肯定和性有关系。但是他却低下了头,把手挡在了额骨附近。也就是说他自认为干的事情并不光彩。如果只是一般的找小姐那么他不可能面对死刑的压力都不说。也就说他那晚的性见不得光,不光彩!”
姜暮雨猜测道道:“难道是偷情?”
夏洛皱着眉说道:“应该是这个方向。但是这里有一个疑点我却想不明白!”
魏剑看着再次陷入沉思的夏洛,有些着急了,说道:“可是如果不是他,所有的嫌疑人都排除完了。”
姜暮雨说道:“魏队,也不一定。你看这个任正飞一开始不是也被排除了。因为他的同事做了伪证。所以我建议从新排查嫌疑人。”
魏剑一想也对,随后说道:“那这个任正飞怎么办?”
夏洛说:“放了吧!”其实还有两个小因素都能证明任正飞不是凶手,所以说在控制任正飞也没有意义。
魏剑想了想,现在一点证据没有,就算扣二十四小时也没有意义。
很快一个刑警带着任正飞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他来到夏洛面前,说道:“侦探,谢谢你,我知道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