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柳推门进入理事长室,映入眼帘的,出乎意料的是一个简单利落的办公室。
没有多余的摆设装饰,看起来就是一个纯办公的地方。只是在一个宽阔广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简单的办公桌椅,一排书柜和待客的沙发椅,不免显得有些寂寥。
而在书柜一旁有一个螺旋楼梯直达上方的跃层。
“上来吧!”苍老的声音响起,柳柳愣了下,才走上办公室书柜旁的螺旋楼梯。
在跃层也是非常的简易,只有木板地还排成马蹄形的沙发椅。
沙发椅上坐了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老人,他紧闭着双眼,对着柳柳的方向微微一笑,“坐吧,孩子。”
柳柳踌躇了下,走上前坐了下来。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显然都是在等对方开口。
柳柳是打定主意先看对方想做什么,她的应对政策从来都是敌不动我不动,当然除了必要先下手为强的时候。
“咳咳,孩子,我也没什么可以招待妳的,我一个老瞎子在一个不是我的地方暂居,也不知到哪里有茶点能接待妳,妳别见怪。”最后老人先缓缓的打破沉默。
“您……是赫帕夫?莫先生,不是理事长?”柳柳谨慎的问。
“呵呵,妳这个问题问的妙。”老人微微一笑,语气带有赞赏,“我是赫帕夫?莫没错,而我也确实不是理事长。这间理事室是我借来说话的,这边比较隐密,毕竟我们即将要讨论的话题……比较隐私。”
柳柳绷着神经没有说话,等着赫帕夫的下文。
“小女孩,妳叫什么名子?”赫帕夫问。
“柳柳……云央。”柳柳回答。
“云央?”赫帕夫愣了下,道”妳把父母的姓都冠上了?”
“嗯。”
“想不到妳父亲那西尔真的那么爱妳母亲雨珀啊!族姓这种大事也能这样冠上去,不愧是那两位啊!”赫帕夫惊讶的道。
实际上,据柳柳所知,是雨珀单挑那西尔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