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宫淮安父子俩在,陈方智也不好施展他那如同鬼魅般的步伐,宫淮安又有伤在身,三人走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山脚下。
陈方智发现了那几处用阵法掩盖着的矿洞,脸上掠过一抹异色,但想起林枫与仙陵宗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并无不妥,摇摇头便不再理会。山脚下有宫淮安备下的两匹马,还有火把等物。毕竟他们父子俩经常来此地采药,一些简单的准备还是有的。三人翻身上马,宫淮安与宫宁共乘一骑,向桐桥城而去。
只是当宫淮安点亮火把之后,陈方智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他身上依旧是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衫,比不着寸缕好不到哪里去,脸上也满是灰尘,方才在林中乌漆嘛黑的看不真切,现在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宫淮安也是大为惊讶,但还是熄了火把,赔礼道:“在下莽撞了,只是恩人缘何会如此狼狈?”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陈方智更加尴尬,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飞得好好的就从天上掉了下来,所以才落得这幅模样吧,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宫淮安见陈方智默不作声,料想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追问,反倒是宫宁岔开话题道:“恩公,您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真厉害!”
陈方智微微笑了笑。道:“雕虫小技而已,”不过宫宁这一说让他想起了什么,他道:“我看刚才那头野猪,活了也有些年岁了,这种快要成精的野怪一般是不会主动招惹人的。淮安兄弟你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竟令那野猪如此发狂?”
宫淮安与宫宁父子俩面面相觑,眼中流出一抹惊异之色。宫宁突然开口道:“爹,会不会是您采到的那株老山参?”
宫淮安沉思片刻,道:“有可能,那老山参长在峭壁之上,年岁已久,想必有了几分灵气。如果那野猪也有了几分灵智,这倒是说得过去的。”
陈方智道:“早知如此,当初你们将那株老山参丢给那野猪就不会有此事了。”
孰料宫淮安竟摇头苦笑,道:“丢